但,属下将药渣带去找郎中查验,郎中说,那药并没有治风寒的效用,分明是安神药。”
安神药?
三人无声对视。
近侍继续道:“属下还打听了,林府的说法,林瀚是七月早产儿,可他生下来时,足足有六斤重。
生产那夜,哭声很响亮。”
燕止危闻言,啧道:“谁家的七个月早产儿,出生这么重?这一看就不正常!
还有,林焕出事,林瀚喝什么安神药?”
温庭柏淡声:“他做过亏心事,或心中有鬼。”
近侍道:“属下可以确定的是,昨夜林瀚也不在府中,今晨天亮后才归的家。
据林府下人讲,林瀚昨夜是宿在花楼的,今晨早膳后才回的府。
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先回来复命。”
温知虞看向温庭柏:“兄长,接下来,是等父亲和京中的消息,还是继续往下查?”
“查。”温庭柏道:“虽说徐桥不会对庭瑞他们如何,但,牢里终究不是个好地方。”
温知虞点头:“那便加派几个人手,分开搜查证据。一是查清林夫人与徐桥当年在一起的证据,二是找出当年为林瀚接生的产婆,三是去花楼找到昨夜陪林瀚的女子。
此外,找个没露脸的侍卫,准备扮演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