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见状,站起身来:“兄长,我们来验吧。我们一母同胞,也能验出来。”
“不行!”燕止危第一个不答应:“你身体娇贵的,哪里能让你割手放血?”
徐桥闻言,难得与燕止危达成一致意见:“郡主金尊玉贵,万不可伤了贵体。”
屠夫赵和儿子来验血,若真验出问题,尚且还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可,长公主的子女,他就没办法了……
“就是!”屠夫赵附和:“这么多爷们儿在,哪儿能让一个女子来割手?
我和我儿子皮糙肉厚,我们来!”
温知虞重新坐回去。
屠夫赵不再墨迹,抓起儿子的手往前走:“把刀给我。”说着就要在指尖划拉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抢在他之前,将茶杯里的水又匀出去一半。
燕止危将茶盏端在手里:“好了,来吧。”
见他一再出来“捣乱”,徐桥和围观的百姓都见怪不怪了。
徐桥沉着一张脸,坐等燕止危耍花招。
只见,屠夫赵面不改色,在手指头割了一刀后,将鲜红的血滴滴入清水中,接着,又给他儿子食指划了一刀。
两滴血,沉入清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