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鲜亮蓝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挤开人群,迈入公堂:“徐大人,你当真清白么?”
徐桥面色剧变:“姐夫?”
林德辉望了望地上的林瀚,又看向审案桌前的徐桥:“这声‘姐夫’,我担不担得起,还得另说。
徐大人,你敢重新验血么?”
望着极力隐忍愤怒之色的林德辉,徐桥忍了忍:“谁都可以质疑我、冤枉我,但是你怎么也……”
“我怎么了?”林德辉望着他:“你验还是不验?”
徐桥沉默。
林德辉挽了衣袖,吩咐一旁的衙役:“打碗清水给我。”
衙役迟疑地看了眼徐桥,准备离开。
这时,燕止危伸手道:“我这里正好还有半盏现成的水,来,用我这水,大家都是用这水验的。”
林德辉道:“多谢。”
说完,伸手握住衙役手里的刀刃,用力一划拉。
霎时,血流如注。
浓郁的血腥味,在风中散开,鲜血顺着林德辉的手往下流,染红衣袍,溅了一地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