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练剑吧。”武安侯叮嘱:“无论上没上榜,回头都得宴客,多保存些精神。”
“儿子明白,儿子先去练剑了。”
温庭柏选了把剑,兀自去一旁练剑。
他前脚刚走,后脚温庭瑞便带着燕弘暄来了。
温庭瑞边走边疯狂打哈欠,一瞧就是晚上没好好睡觉,拉着燕弘暄说了许久话。
他打着哈欠过来:“父亲,阿危,早啊。”
“姑父早,止危早。”
燕弘暄走到武场边,开始挽袖子。
武安侯疑惑:“七殿下这是……”
燕弘暄道:“庭瑞说,想留我在长公主府陪他住几日。我答应他,若他今日能扎一个半个时辰马步,背一篇《礼记》,我就在长公主府再住一日。
我过来,是监督他的。”
温庭瑞单手握成拳,斗志昂扬道:“我一定做得到!”
燕止危在一旁催促:“光动嘴皮子可不行,快来,扎半个时辰给我瞧瞧。”
“来就来!”
温庭瑞掀了袍摆,走到燕止危身旁的空地上,稳稳扎起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