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冷瞧着他,并未说话。
最后,东平王站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说他儿子中毒元气大伤,庆王竟连让儿子禁足都舍不得……两人直接在朝堂上扭打起来……”
温知虞蹙眉:“庆王这么沉不住气?”
“是啊。”温庭柏道:“当时,我都捏了一把汗。好在,结果终归是好的。
礼官亲自带了人,去庆王府将携叶和浮云接进宫,安置在了翠泉宫。”
温知虞舒展了眉眼:“救下他俩的胜算,又大了一分。”
温庭柏点头:“以东平王为首,中毒的几位公子的家人也联名上书,要求严惩林凡。
不过,皇上将这个折子压下了。
且,昨夜是丽妃侍的寝。
我出宫时遇到林家的人,这些人气焰更盛了,瞧见我的马车,路也不让,直接擦着我的车厢过去……”
温庭柏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却也被林家人的行为激起了几分火气。
温知虞不好多说什么,只道:“林家嚣张得了一时,嚣张不了一世。
兄长宽宏大量,不必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入夜了,派个侍卫去烧他马车,好解解气。”
温庭柏闻言,愣了愣:“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