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摇大摆地回他自己的房间。
温庭柏收回目光,语气温和:“护卫就在门外守着,今夜好好睡一觉,凡事有兄长在。”
温知虞点头:“兄长夜安。”
“夜安。”温庭柏冲她笑了一下,拿着香囊回房。
很快,走廊里就静下来。
屋里,浅杏打了个哈欠,探出个头来:“郡主,大公子和世子都回去了么?”
温知虞关上房门:“你继续睡吧,今夜不必值夜。”
“那可不行。”浅杏掀开帘子,从软榻上起身:“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东西,奴婢坚持了好几年,不能因出门游玩而懈怠。
更何况,奴婢领了月银,就该完成分内之事……”
一席话说完,已经干净利落地穿好衣衫了。
映桃将做了一半的刺绣收起来,剪下卷曲的烛芯,将烛火拨亮了些:“郡主不必心疼我们,值夜这么多年,我们都习惯了。
时候不早了,奴婢服侍郡主洗漱。”
温知虞点头:“也好。”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