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柏的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而温知虞,知晓兄长想问什么,却也终究没有将原本想说的话说出来……
她掌心的冷汗,始终未曾干过。
世子出事之前,她曾想提醒兄长,中秋宴那日,他兴许会遇到一件不太好的事……
许久未曾有过的惊惶,再一次浮上她心头——
有些因果,她不能干涉。
当真是安稳日子过得久了,她竟然都忘了,她若干涉他人的因果,燕止危的安危便会受到影响……
就连随便提个醒都不行么?
温知虞吐了口浊气。
燕止危被平放于一堆枯草上,身下垫着一个侍从的外袍。
在被陆参连掐了两次人中后,他才悠悠醒转:“别掐了……我没晕……”
温庭瑞欣喜:“阿危,你可算是醒啦!”
“再不醒,就要被你们给掐死了……”燕止危牙缝都在冒寒气:“陆参,下次动手之前,能提醒我一句么?”
“抱歉。”陆参道:“复位有些疼,若提前让世子有了心理准备,只怕世子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