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九一口将包子塞入口中,腮帮子高高鼓起,就连眼睛都被挤小了许多:“你窥探我?”
浅杏惊得瞪大眼:“少自作多情了!谁窥探你了?你是银子还是金子,我犯得着窥探你?”
颜九夸张道:“那你是在窥探我攒的银子?”
浅杏:“……”
浅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映桃则在一旁忍笑。
这时,紧闭的房间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
燕止危披着一件招摇的蓝色刺绣锦袍,散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对着院子就道:“大清早地嚷嚷什么?
再吵,这个月的月银全部罚光!”
映桃起身行了一礼:“世子晨安,是先传热水,还是先传早膳?”
“热水。”
丢下两个字,燕止危又把房间门紧紧关上。
院中,颜九和浅杏面面相觑。
映桃收起自己用过的碗筷:“好了,别斗嘴了,我先去唤人把热水送来,你们收拾好后去传早膳。”
浅杏瞪了颜九一眼:“都怪你,害我差点被扣月银。我要是被扣钱,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