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危佯装不耐:“又要做什么?”
赵松贵松开念儿,匆匆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有模有样地朝着燕止危和温知虞行了个礼:“先前,听世子与郡主说要在新虞建马场、水园?
我斗胆问一句,二位要聘监工么?
你们瞧着,我怎么样?”
燕止危斜眼看他:“你方才不是说,你没听见我们说的话么?”
赵松贵悻悻:“我那是怕被世子杀人灭口……”
燕止危嗤了一声:“你这会儿承认了,是吃准了我不会灭你的口?
这件事,除了我的人,可没几个知晓的了。”
“那世子把我招去当个监工吧,我成了您的人,就不会出去乱说了。”赵松贵积极道。
燕止危被气笑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与你非亲非故的,出手帮了你一把,你不回报就罢了,怎的还赖上我了?”
赵松贵老实道:“因为世子是好人。”
燕止危:“……”
气死他得了!
他问:“你爹不是有家产么?你不去继承家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