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没说话。
蜜农长叹了口气:“这些世家大族,祖上也是京城人士,非富即贵。
家中养的家丁、打手,更是多得很。
在上一任县令之前,有位县令,就是被几户看他不顺眼的家族联手整死的。
这事,在我们新虞不算秘密。”
“是么?”燕止危道:“我没听说过,你们听说过么?”
他看向其他几个少年。
少年们齐齐摇头。
朝廷的事,他们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怎么会知道?
而陆参一心埋头学医,更是没听说。
唯独温知虞有些印象。
她道:“从前在太后身边时,似乎听她身边的宫人提过一嘴。
那位离世的县令很年轻,听闻他家族世代务农,但他因为聪慧,被当地世家挑中,进入私塾念书,后来又考取功名……”
“别的我不清楚,但是,那位大人是个好人。”蜜农道:“有一年冬,有个乡邻生病了,需要岩蜜作药引,但那家实在穷得很,买不起、也买不着岩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