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吓人。”温庭瑞捂着心口。
陆参淡笑:“那日等蛇走远了,我才发现,我浑身都被汗浸湿了,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
回去之后,还大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十来日,才堪堪恢复好。
劫后余生,大抵如此。
从那之后,我再也未敢独自一人进山采药,就算要去,也要带上各种驱虫驱蛇的药。
身上,也会随身佩戴几样称手的自保的器具。”
温庭瑞脸色发白:“咱们今日遇到这条,不会是量人蛇吧?”
阿贵在前方道:“不是,这就是条乌梢蛇,估计是爬这山上来生蛋的。
这边陡峭,到处是石块洞穴,离江又近,最适合乌梢蛇生蛋孵蛋了。”
蜜农道:“阿贵说得没错,我瞧着,这条蛇应当是刚生了蛋不久,爬出来找吃的。
孵蛇蛋的洞,估计就在那树下不远的地方。
别担心,咱不往那去,蛇也不会上来,大家各走各的道就成。”
燕琼隔着布料抹了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大伯,我怎么觉着,你这话不但没安慰到我们,还更吓人了?
你瞧我们庭瑞,都快被吓晕过去了。”
温庭瑞唇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