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并不抗拒,轻捏了一下燕止危的指关节,示意他不要多思也不要多说话。
燕止危回捏了她一下,表示知道了。
两人亲密无间的小动作,宛若一根刺,刺进沈迢安心里。
他面上不显:“请。”
燕止危牵着温知虞入了宫门。
宫门处,宫人早就候着了。
见到温知虞和燕止危,宫人喜不自禁地上前:“奴婢请郡主和世子安。
宫宴早已开始,太后等不急见郡主,特地派奴婢来引路。”
温知虞问:“太后近来可好?”
宫人边在前方执灯,边躬身道:“回郡主,入冬的第一场雪后,太后她老人家受了寒,断断续续咳嗽了一个多月。
不过,大抵是因为郡主快要回来了,她老人家高兴,身子骨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今晨的早膳上,粥都多喝了半碗呢。”
“太后生病啦?”燕止危关切地问:“就只有咳嗽么?旁的地方没事吧?”
宫人道:“回世子,太后当时发了一场热,出了些汗便好了,除了咳嗽之外,没什么大碍……”
一行人说这话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