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脸上,别人一眼能看到呢。”
“也行。”燕止危道:“那就剃发的剃发,写字的写字。
写‘坏蛋’太便宜他了!给他写上‘淫贼’,写大些,写楷书,一笔一笔写清楚!”
一个侍卫蠢蠢欲动:“属下字写得还不错,属下来写字。”
“那属性来兑胶和墨。”
“我来剃发。”
“……”
燕止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慢条斯理地嗑着自己带来的瓜子,一边指挥着几个近侍忙活。
半个时辰后,一个沉重的灰白色麻袋,被从院墙内扔出来。
“砰”地一声,麻袋内传来一声闷哼,接着又陷入沉默。
几道黑影麻利地翻出院墙,扛着麻袋融入夜色里。
鸡鸣时分,一阵风卷入房间。
温知虞半梦半醒,被一股微凉水汽冻得一个激灵。
燕止危轻手轻脚钻进被窝,小声在她耳边:“是我吵醒你了么?”
听见他的声音,温知虞安心地闭上眼,含糊地问:“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