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皮肤开始变得滚烫。
燕止危脑子也跟着发热,脱口而出:“接了本世子的珍珠,就不可接旁人的东西了啊!”
温知虞黑眸定定看了他片刻,莞尔:“好。”
一旁,温庭瑞和浅杏对视了一眼,眼神逐渐兴奋。
温知虞将珍珠收好,温言道:“天色已晚,恐又有雨,世子早些归家。”
浅杏立刻伸手去拉车帘,并冲着车夫道:“回府。”
马儿嘶鸣了一声,车轮滚滚前行。
燕止危站在原地:“哎?”
这就走了?
他话还未说完呢!
原本,他准备找温庭瑞筹谋,叫上几个狐朋狗友,把沈迢安那个伪君子套麻袋揍一顿的。
算了,他心情好,暂且先放沈迢安一马。
这时,一群少年说说笑笑着走来:“阿危,你在这里看什么呢?太子殿下的马车上,坐的是谁啊?”
燕止危哼笑:“小古板。”
少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