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毁容了,她铁定要悔亲。
届时,不就便宜沈迢安那伪君子了么?
啧,我还是问我娘要点钱,养他几百个打手吧,不然,抢亲时没有胜算……”
护卫蹲在一旁熬药:“世子不会毁容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燕止危重重将小铜镜放下。
护卫哪敢说话?
燕止危语气愤愤:“都怪那眼皮子浅薄的无知刁民,为了头猪,命都不要了,还把我打破相了!
我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委屈?
在我被猪油蒙了心,扛着那刁民,拎着他家猪崽逃命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护卫低声解释:“属下若拦您,只怕,咱们主仆今日都要交代在镇上。”
燕止危:“……”
山崩地裂,确实可怕。
晚一盏茶时间,他和那刁民就要一起被活埋了。
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他拍拍胸口,捡起铜镜:“可怜我这张脸,待我好些,定要将那刁民的猪崽抓来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