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危喜欢同她说亲密的话,便笑着回答:“我出生后,我父王熬夜翻了两天的书,为我取了个名字——燕灼。
‘灼’字,有意气风发、炽烈光耀之意,与我正般配。
结果,一个术士不知怎的就混进王府,摸到我父王的书房,将写着‘灼’字的纸烧了。
那术士拉着我父王胡扯了一通,说什么盛极必衰,日中则月亏什么来着?
反正就是说,我压不住这个‘灼’字,硬是要取这个名字,我会早死,荣安王府会败落。
我父王吓得要死,连夜给我改名。
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温知虞问。
燕止危笑盈盈道:“我的名字刚刻上皇家玉牒,我家又来了个道士。
那道士夸我命好,一辈子大富大贵……这事我同你说过的。
可见,那日中什么月亏的,不作数。”
温知虞:“……”
望着燕止危灼灼双眸,温知虞柔和道:“世子说的词,是日中则昃、月满则亏。
说的是,世间之事如同日月,从兴到盛,再由盛转衰。”
燕止危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就记下了。若你来教我念书,我诗都能多背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