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说得话其实在理,但白云潇依旧握着剑站在陆绎澜身旁。

    陆绎澜的指节微微蜷起,那种平实的触感似乎仍有残留。他眉心一挑,神色复杂。

    紧盯温思尔不放:“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温思尔打算一演到底,恭声道:“恕下官愚钝,不明白王爷所言何意。”

    陆绎澜当然对这个回复不满意,他朝温思尔走来,尽显杀意。

    就在他将要伸手碰到温思尔的刹那,剧烈的头痛又一次席卷而来。

    这一次痛得愈发厉害,整个脑袋都似被千万根针密密匝匝地扎入,直逼得陆绎澜脚下发软。

    下一刻,他脱离一般直愣愣朝温思尔怀倒去。温思尔应对不及,只得伸手搀扶,却被惯性带着一起摔倒在地。

    白云潇赶忙叫人:“快,快去拿药,去请府医!”

    陆绎澜头脑晕眩,他强撑着斥道:“谁、谁允许你以脏污之躯擅自碰本王……!”

    温思尔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若是不伸手,他的脑袋可就往地上磕了!

    这男人,痛成这样还是这个死性子。

    仿佛某个关窍被打通,瞧着陆绎澜为病痛忧扰的模样,温思尔脑内灵光一闪。

    她改主意了。

    “王爷,下官同您打个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