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栀意眼里瞬间覆盖雾蒙蒙的一层水汽,原本被深深压抑的情绪不受控地翻涌出来,气的她不住地发抖,只觉得,贺司樾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佣人寸步不让,完全没有让她自由活动的意思。
陆栀意只能紧紧攥着拳头,从齿缝挤出一句:“贺司樾,他混蛋!”
佣人神色惶恐。
头一回听人这么胆大包天地骂贺总。
总有些胆战心惊。
陆栀意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萧条的月色,一阵阵发冷。
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被迷晕又吹了很久的冷风,现在烧起来了,浑身绵软无力,就连此刻生气都仿佛疲惫无比。
贺司樾话是那么说,可他压根不给她闹的机会。
否则不会限制她自由。
她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他,乔佩瑶已经没事了,他限制她自由又有什么用?
看了看时间,马上十二点。
她舔了舔干涩苍白的唇,无力地倚靠着沙发,眼神有些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