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遥不急不缓,慢慢将令牌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
还不忘取出一条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别急,让我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直到瞧见令牌上那三个字,才又道:地煞宫?你们要去哪?”
“我们要去哪,似乎跟你无关。”
为首的那个人见那遥不通情理,便忍着怒气:“人在江湖,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
更何况,这路也不是你们开的,难不成还有拦着不让过的道理!”
那遥听了这话,心道:这路可不就是我们主子家开的?
但嘴上却说:“我们镖局在外走镖,素来都是小心惯了的。
更何况,最近华头江一带出现不少水寇,而那些水寇,听闻跟你们地煞宫关系匪浅?
我们无意与地煞宫为敌,但你们既是地煞宫的人,那我们也不得不有所防备。”
说着,那遥软剑一挑,便将令牌给甩了回去。
又道:“你们要过路可以,但必须得将身上的兵器暂交给我们保管,并下马步行,由我们的人领头带你们过去。”
为首的人一听,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你们放心,我们不是打家劫舍的匪人。
再看看你们,浑身上下也没一点儿值钱的东西,更不值得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