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萌低声对萧晨说道。
“啊？”
萧晨一惊，难怪他刚才察觉到苏小萌的杀气有了质的变化。
“什么时候？”
“今天。”
“今天？秦建文派去的人？”
萧晨有些惊讶。
“嗯，我当时气不过，就杀了一个人。”
苏小萌想到当时的情况，尤其想到满地的鲜血，心微微一颤，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
萧晨看着苏小萌，不知道该咋说了。
这丫头，就不害怕么？
“晨哥，为什么我见到鲜血，不害怕，反而会兴奋？杀了人后，我的心都在颤栗，仿佛……很爽。”
苏小萌担心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