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隙时奕臣已经回神,一只手臂揽着宁琮的腰把他圈在自己怀中,一只手向后一伸够到了那藏在衣架上短剑,眼神锋利无比像沾了鸩毒般浓烈。他短剑快速一扫,带着宁琮已经转了一圈,挡开了对方再次袭来的攻击。
二人在屋内缠斗几个回合,时奕臣抱着宁琮多有不变,打的有些紧凑,眼看着对方招招凌厉,须臾间,大门破开,一声怒吼。
听风握剑长驱直入,跟来人缠斗起来,时奕臣不在恋战,他抱着宁琮闪到一边,将他放在床上,眉宇间有急色:“怎么样?忍得住吗?”
宁琮右手手臂被划了一道,割在肉上实打实的疼,他本意是想自己躲开啊,怎么结果就成了他替时奕臣挡刀?一言难尽啊,他蹙着眉,额头直冒虚汗,软糯糯开口:“公公,我疼。”
时奕臣忽然感觉到心中一阵痉挛,看着宁琮惨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又不敢使劲捏着他,抬眼看着那个打斗中的黑衣人神色一片阴鸷,对着听风便道:“留活的。”
敢进他的园子里伤了他的人,很好啊,就让他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动到他头上了。
听风本事他知道的,这个人的功夫他看了几眼就知道不是听风对手,那他后面一定要这个不知死活的胆敢袭击他的人付出代价。
时奕臣起身,去旁边的宝格架子上拿了一个小药箱过来,那是他备着以防万一自己受伤不测用的,现在却用在宁琮身上。
旁边,听风已经把对方打到在地,那黑衣人看见自己不敌对手,握着手里的剑,反手就像自己戳去。
听风比他更快一步,直接一个扫狼腿把他手里的长剑踢翻在地,在接着一脚把人踹翻彻底撂倒。
“公公,此人如何处置?”听风问。
时奕臣看也不看,阴森道:“先带下去,别弄死了,等我去。”
听风心中一紧,随即答应,看着地上男子,不管他是谁,恐怕都难逃一劫,公公要亲自动手。
已经多久了,时奕臣不会亲自动手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