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一时之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觉得想吐得厉害,肚子一阵绞痛,头脑窒息般得疼。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仅难受,还觉得茫然。
今天的监考老师是一位50多岁的女老师,见她脸色太差,着急问道:
“你最近有没有感冒,还是吃坏肚子了?”
“我、我生理期。”温穗想不到,只能回答她知道的。
“先去校医院休息吧。”
女老师立刻叫来另一位同事接力监考,亲自搀扶着温穗:
“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吗,我让他们来接你。”
温穗想了想,艰难摇头:
“我哥哥他……他在外地。”
就在这时,坐在第一排的沈荻安站起身来:
“老师,我知道她家长的电话!”
倒数第一考场的学生本就没几个认真答题的,温穗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有人看热闹了,沈荻安更是早早竖起耳朵回过头。听说温穗要被叫家长,立刻自告奋勇:
“我认得她家人。”
就连沈荻安自己也说不清他为什么要对温穗的事情如此关心,看到她不舒服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着急。肯定是怕她有病拖着不治传染给他了吧!沈荻安再次用很离谱的理由进行了自我说服。
温穗没料到沈荻安会站出来,还以为他不知道哥哥嫂嫂去了邻市的事儿,刚想反驳,一串清澈的号码已经落入监考老师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