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这么多,昨晚的记忆完全混乱。
只记得她疯疯癫癫,抱着男人不肯撒手,混乱又迷离的亲吻纠缠。
还……还……
想到浴巾掉落的场景,陆念哀嚎一声,重重捂住脸。
她再也,再也不喝酒了!
弄成这样,她还怎么见人?
霍司洲该不会觉得她借酒装疯,故意占便宜吧?
卧室门被推开,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难得在她醒后还没离开。
站在门口矜淡:“醒了?”
看他一眼,陆念的脸像是打翻红墨水,飞快从耳根红到了脚后跟。
明明他衣着得体,领带扣得严严实实。
看到他那张禁欲完美的脸庞,陆念却控制不住想起“大树挂冬瓜”的场面。
要命!
淡淡瞥她,霍司洲似乎完全不知道她内心的活动,语调冷淡:“衣服在床头,换上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