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柠余光扫到桌子上放了几份文件,刚要走过去查看,就听到了房门外密码锁解开的声音。
她立马躺回了床。
宋贺年扯了扯系紧的领带,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刚才处理完张雨锵那个人渣,他就被老爷子叫了过去,陪一些世家长辈喝了不少酒。
宋贺年酒量并不低,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院饮食清淡又忌口的原因,太久没有喝导致酒量下降。
总感觉他今天的头比之前都要晕。
房间是套房设计,客厅看不到卧室的情况。
他将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习惯性倒了一杯冰水,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宋贺年又猛灌了两杯,依旧没有缓解。
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攀升,皮肤似乎变成了炽热的火焰,一阵阵发烫。
“怎么回事?”他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被人下了脏药。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今天所有过嘴的吃食,都是身边的亲腹递给他的。
就连屋内的冰水,也是宋家多年的老管家准备,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给他下药。
想不通,身上又是由内至外的热,宋贺年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