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根乌色铁棍,舞的是八方来风,擦着既伤,磕着既死。
他走到哪里,哪里便飞一片兵刃,偶尔伴随残肢断臂以及白花花的脑浆子.
莫说敌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便是这猛将的下属,都不敢靠近。
宣德楼上的刘麟在看到‘镇淮’军旗时,已明白来者何人。
再结合方才刘螭的提醒,不禁又惊又怒。
惊的是,甫一接触,淮北军惊鸿一瞥的强横战力,以及进京之速!
怒的是,听了刘螭所言后,刘麟已隐隐感觉到此次兄弟相残的背后,怕是着了淮北军的道,不然,他们也不会来的如此及时!
大胆逆贼,敢欺皇家至此!
而城下的单宁圭却与刘麟的心境大为不同。
单宁圭感受到更多的则是惧意,他久在军伍,对手能不能打,一眼便知。
这帮系着红巾的军士不但勇猛,且配合默契,更关键的是,他们人人披甲,且每人身上还挎了一支小手弩。
这种手弩射程不远,但三十步内却避无可避。
方才,双方冲阵时距离尚有二十步,对方前排军士齐唰唰端起手弩便是一轮齐射,击发后他们也不看是否命中,只随手一甩,将手弩甩到后背,举起刀枪便掩杀而至。
前冲的脚步节奏没有丝毫变化。
单宁圭自是知晓,让将士在冲锋途中做出整齐划一的战术动作,并且阵型不乱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