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忌,她就是秦淮河唱曲的倌伶,也就你把她当成宝儿。”梁守道还是不死心,“实话告诉你,我爹梁中书,乃是京城从四品佥都御史……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拼爹吗?”叶无忌似笑非笑,神色玩味儿,“我爹叶天祥,从二品户部尚书,陛下钦赐文定伯!我坐堂恩师叶希人,正三品左都御史!”
“……”梁守道听闻,双目茫然,四肢瘫软倒地不起。
周围的绍兴举子们也一下子都懵逼了,一脚踢在了钢板上。
得罪户部尚书无所谓,左都御史那可是佥都御史的直属领导。
如果,叶无忌把这件事告诉叶希人,梁中书的仕途也就算到头了。
“我道歉,我道歉。”梁守道跪地,不断叩首开口求饶。
“梁守道,祸不及家人,你的错你自己扛。”
叶无忌说完,梁守道如蒙大赦,带着绍兴举子,狼狈逃离现场。
胜利者,自然有胜利者的威风。
所有花船,都亮起全部灯盏,为叶无忌的胜利喝彩。
整个秦淮河,如同白昼。
一艘艘花船行驶过,立刻有人将花瓣,投掷向叶无忌所在的花船上。
争相邀请叶无忌登上她们的花船,畅饮一叙。
叶无忌也不由得,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