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梁守道一群人,一个个像是斗败的小鸡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梁兄,确定他不是吹牛逼?”
“他爹是户部尚书,怎会允许他娶一个风月女子?”
“他没撒谎,我也是再想起来。”梁守道垂头丧气,“叶天祥,就是我爹口中的那位老大人。这次确实一脚踢到了钢板上。”
“那还道歉吗?”有人小心提醒,“真的道歉,以后可就颜面无存了。”
“他说祸不及家人,就是在提醒我,我不道歉,那他就治理一下我爹。”梁守道耷拉着脑袋,“我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扛,和你们没关系。不就是道歉吗?有啥大不了的。只要我的爹的官位在,我梁家的颜面就在。”
随即,梁守道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咱们确实有些嚣张了。明日咱们包一艘船北上,在船上潜心修习,备战会试、殿试吧。”
雨停了,酒菜也吃完了。
韦三宝让人把画舫停靠在码头,众人下船和韦三宝作别。
轿夫们早已经等待多时,立刻有人上前,扶着一众举人老爷上轿。
见董如是坐进了叶无忌的轿子,韦三宝脸上露出浓浓的得意:
关键时刻,还得是这群当官的最会人情世故了。
但幸好,咱三宝主打一个听劝,这关系慢慢地不就维护下来了?
嗯,抽空要问问好妹子,要不要捐一艘船,送他们北上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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