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点头,然后指着前面砸门的几个人说:“那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杨水生抬头,只见杨大雨家门前站着几个大汉。
其中有一个不似乡下人打扮的男子,穿着锦衣,气急败坏地踢一脚杨大雨家的房门,“杨大雨,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这剿匪税银大家都交了,只有你们家迟迟给不上!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不给税银,剿匪的银子不够,大家要什么时候才能有安稳日子过?”
这个锦衣男子张口就来,活脱脱道德绑架别人呢。
此话一出,院门里头立刻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怒骂。
“放你娘的臭屁,什么大家都交了!你们年年月月来收税银,但这山贼一直不见被清除,分明是把我们当冤大头!”
“连收几次银子,收的一次比一次多,我们哪儿还有银子给的啊?要钱没有,要命老子一条,你敢拿吗?”
里头的人都这么说了,外面的锦衣男子还不依不饶,“有没有银子,不是你说了算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逃税,把门打开,让我自个儿进去瞧瞧,没有银子也能拿东西抵!”
“潘金,你也太不像话了吧?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这是要把大家往死里逼啊。”
“是啊,你凭什么硬闯别人家,查人家的东西。”
“银子都交几次了,大家每年那点粮食卖多少银子你心知肚明,说没银子,真是没银子!”
这名叫潘金的男子太过分,引得左邻右舍忍不住站出来对潘金指指点点。
杨水生也无比气愤,“好啊,这为虎作伥的东西,又在欺负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