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重重的压在床上。
除了被迫承受,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半个小时后。
我浑身冒冷汗,孱弱虚绵到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知道我大病初愈,根本承受不住。
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温柔小心。
但我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
等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
我虚弱的睁开眼睛,护工立刻围了上来,“太太,您苏醒了?”
我动了动手臂,浑身晚上发虚到了极点,池宴忱已经不在病房,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太,您要喝点水吗?”
“嗯~”
“池宴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