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坐在她床沿,微微点首:“嗯。”
江锦洛道:“暹罗国国君为何如此痴迷一舞,痴迷到将这种东西拿到两国之间的层面来说?”
裴宴沉声道:“暹罗国国君有一年少时的青梅竹马,是名动天下的暹罗王后。
幼时无师自通各类舞种,这国君爱极了她,还给了她造了高台,专供她练舞所用。”
江锦洛不明白了:“那然后呢,就是因为这位王后,这国君才成了舞痴?”
裴宴摇首:“暹罗王后母族造反,暹罗王后为之求情未果,从高台上跳完最后一舞便吻剑自杀。”
后边的话不用裴宴说,江锦洛也知道了,她有些悲哀的道:
“暹罗国国君之所以成为舞痴,是因为王后死在了国君最爱的时候,若是再闹着纠缠一段时刻,将爱意消磨那许多事都会变了。
如果臣妾没有猜错,最后那国君应该妥协了吧,放过了王后母族中的人?”
裴宴唇角勾起:“对,就这样放过了。”
江锦洛突然问:“那皇上呢,皇上要是这暹罗国的国君会如何做?”
裴宴拿起那桌上的药膏替她涂抹起来,面色如常:“你胆子倒是挺大,敢对朕问这样的问题。”
江锦洛听得这话,连忙缩回自己的脚,战战兢兢起来:“臣妾失言了,臣妾就是一时好奇,胡言乱语了嘛......”
裴宴攥住她缩回去的玉足,眸色幽深起来:“朕的皇后魏氏,做不出来以命换命之事。”
江锦洛乘胜追击的问了起来:“若是皇上最最心爱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