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干净的眼睛鼓了鼓,娇声如莺:“臣妾就是要加。”
裴宴笑着摇头,如往常一般惯着她,五个就五个,一百个他都得答应。
裴宴伸手捏住她的手指把玩起来,帝王俊容轮廓一半深邃一半幽暗下来:
“锦洛,你说女子出嫁后,到底还要不要从父?”
江锦洛歪着脑袋想了想:“这臣妾怎么知道,万一有些人是爹宝女呢?”
裴宴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什么?”
江锦洛回过神来,裴宴怎么知道什么是爹宝女呢,她清了清嗓子:
“女子只是出嫁又不是卖给夫家了,自然家中的一些意思还是需要考量的,只是都有个度,也要考虑考虑夫家的感受。”
裴宴问:“若是夫家与娘家的利益有所冲突呢?”
江锦洛“嘶”了一声,思考半晌:
“这就不好说了,夹在中间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为难的,肯定会想一个两全的法子。”
裴宴:“若是没有两全的法子呢?”
江锦洛脑袋都想疼了,将养生茶给他端了过来:
“臣妾最不想没有发生的事情,累得很,这容易内耗。”
她最懂得的道理便是,人不要为了尚未发生的事情而提前焦虑,事情发生了坦然面对便是,焦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