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初入北方市场,有李厅长的支持会容易很多。梁夫人有了让您联姻的念头,老梁董特别赞同,亲自联系的人,那次文艺汇演是变相相亲。”

    “知道您不愉快,梁先生撤下您演出后,请了中央民乐团的赵翔教您琵琶。”

    “后来您离开跑到外省,错过赵翔老师面试时间,赵翔老师很不喜欢失约的学生。梁先生也无计可施,这几年应该都没告诉您,估计是怕您得知后失落。”

    连城呼吸压抑不住的紊乱,浑身肌肉绷紧,有片刻的耳鸣。

    是台下如雷掌声,是梁母鼓励她上台好好表现的赞许温情。

    是深夜逃跑,出租车窗户疯狂欢呼的风。

    最后脑海里只剩被萧达抓回来,送进梁朝肃书房,他那张阴森肃杀的脸。

    连城嗓音沉哑,“说完了吗?”

    她抬手指门,“不送。”

    张安停顿两秒,气氛凝滞得愈发厉害,他局促起身。

    连城看见他表情,“倘若这是他强压你的任务,是他要我找的答案。”

    她深吸口气,又呼出,“那你告诉他,有理由地侵占强横和无理由地侵占强横,与我而言并无区别。倒是他派旁人来,来为他伸张解释的嘴脸,十足丑恶懦弱。”

    连城转身进卧房,王姨跟着进去安抚她。

    十几分钟再来门口,张安果然没走,蹲在门外。

    “姨,我是不是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