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一口气尚未松懈,余光扫见窗外连绵的树木,不知不觉变成高楼大厦。

    车速也降下来。

    连城陡然警觉,“你要去哪?”

    梁朝肃看着窗外向后掠过的景物,“医院。”

    连城没松懈的气,梗死在胸腔,梗的她崩溃,紧紧被一线理智拉拽住,“你疯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连城。”梁朝肃唤她名字。

    车外阳光璀璨,映照出他深刻的眉目,线条锐利,可光线又是不讲道理的,折射万物,也折射他眼眸。

    往日浓黑看不穿的眼底,恍惚溢满一片暖阳的柔意。

    连城嗤之以鼻。

    梁朝肃与她,身体再亲密,零距离,负接触,也掩盖不了彼此裂痕隔阂,如深渊,如汪海,填的下这世间所有负面,糟糕,极端。

    独独不会有一丝美好。

    她不会有。

    梁朝肃更不会有。

    “你不用警告我。”连城远离他,“梁朝肃,我说的话,你永远不信,那铁证呢?”

    她解开裤子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