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还有脸来质问我。
我转过头擦掉眼泪，直接放出了生机傀儡戒备着问：“祁黯，你恢复法阵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回来就是因为这个？”他问，眼底带着浓浓的失落。
要不是清楚知道他有多狠，我都要被他这张脸骗过了。
“那蛇蛋是我生下来的，我只要他平安，只要你告诉我恢复法阵和蛇蛋无关，会将他好好的抚养长大，我立马离开这里。”我说。
他冷笑了一声：“离开？跟着秦邬双宿双飞？想的未免也太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他为什么总是要岔开话题。
“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祭祀法阵和我生下的蛇蛋有没有关。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伤害他。”
“你觉得我会伤害他？”祁黯反问。
我没说话，虎毒不食子。若是以前我肯定不相信他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但现在......大概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