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阴霾多时,太阳冲破层云,洒下万丈金芒。

    “大哥,你回来了?”颜楚筠低低叫了声他。

    “对,中午就到了。”他笑道,“你怎么才回来?”

    说着就要吻她。

    颜楚筠避开头:“别别,我一身汗,身上难闻。”

    今日在外一整日,暑天又热,颜楚筠后背汗了又干,干了又汗,她自己都能闻到汗馊味。

    景寒之还是啄了下她的唇,又在她颈项间深深闻了闻:“不难闻,珠珠儿最好闻!”

    “你是狗吗?快松手。”她推搡他。

    景寒之没坚持,顺势松开了他铁箍一样的手臂。

    浴室内,一样可以亲昵,甚至更亲密。

    颜楚筠洗了澡,身上与面颊都绯红。

    浴房全是水,哪里都湿漉漉的。

    景寒之心满意足;颜楚筠的呼吸则很快,她要断气了似的,贴在他怀里,手脚发软。

    回到卧房,景寒之坐在她的四柱大铁床上,细细为她擦头发。

    棉布的巾帕很吸水,她的头发长而密,柔软有光泽,倾泻到腰,似一段最上等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