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柔贞回到了自己院子,略微坐了坐,穿好外衣,让佣人拎了汽灯,去景寒之那边。
景寒之不怎么住督军府。
他十八岁后就置办了别馆,只偶然回来住住。
他的房间在外院,需要出垂花门。
盛柔贞到了,发现景寒之不在,只唐白一个人在灯下擦他珍藏的几把名刀。
“哥哥呢?我给他带了礼物。忙糟糟的,忘记给他了。”盛柔贞笑容甜美。
她眼波清湛,似一泓清泉,如秋水盈盈照人。
唐白站起身,让位置给她坐:“少帅出去了,可能去参谋处了。柔贞小姐你坐坐,喝茶吗?”
“多谢。”
唐白给她倒茶,自己也在旁边坐下,好奇问:“柔贞小姐,你给少帅带了什么礼?”
盛柔贞指了指那个包装得很精美的盒子:“是一支腕表。”
“少帅不太喜欢这种精巧时髦的东西。”唐白有点可惜,“辛苦你万里迢迢带回来。”
盛柔贞:“除了腕表,还有一支枪,新式的。”
唐白眼睛一亮,笑道:“这个少帅肯定喜欢。”
他与她闲聊,问起她在伦敦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