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在地上的铁棍子在水泥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中年人魂儿都没了,如果不是被吊着,早已跪地求饶。
“二爷…”
“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猪狗不如,我是畜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哦,知道错了是吧。”
娄枭把玩着手里的铁棍,“那就说说吧,谁让你做的。”
“我…”
刚犹豫了一秒,猛烈的力道轮到肋骨处,一声闷响,接着便是杀猪的嚎叫。
“啊!”
“我说,我说,是五少,是娄景杨!”
娄枭回头看了眼,郝仁认命出去当苦力。
中年司机疼得脸的扭曲了,讨好的问,“二爷,我都说了,我能走了吗?”
娄枭笑了笑,“可以啊。”
“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就在他以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时,剧痛自头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