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她蹬着两条腿在床上扑腾,有些好笑的把人捞出来。
“也不怕闷坏?”
简欢张牙舞爪,“你怎么不叫我啊。”
娄枭擒住她乱挥的细胳膊,“下那么大雨叫你干什么?出去当落汤鸡?”
果然,拉开窗帘外面阴雨延绵。
屋里虽淋不到雨,但窗边那个耷拉脑袋的也跟落汤鸡没什么区别了。
简欢正低落着,肩上压了手把她往里带,“走了,吃饭去。”
这里远离人烟,叫个外卖都不方便,菜是张右差人送的。
几样时蔬小炒,还有一盅炖的极其有滋味的野禽汤。
口味清淡,胜在食材新鲜。
简欢吃的不多,殷切的伺候娄枭。
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盛汤。
娄枭夹住她又一次送来的筷子,似笑非笑,“你要把我撑死么?”
简欢讪讪放下,“我这不是怕二爷吃不饱嘛。”
吃过饭,简欢本想再表现表现,可娄枭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