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便扶着她,去到床上躺下。

    很快,她便睡着了。

    盛子婳替她盖好被子,合上了窗帘。

    …

    楼下。

    “我要带她走!”

    “不可能。”陆鹤卿极轻的哂笑,“她是我太太。”

    “你太太?”

    傅秉致隐忍着暴虐,讥诮的冷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她的了?”

    母亲是怎么疯的?

    他没有亲眼目睹。

    可是,自他有了记忆后,那些年,小楼里传出来的凄惨的哭喊声,他是亲耳所闻!

    “陆鹤卿。”

    傅秉致深吸口气,薄唇紧抿,“她是对不起你……”

    “……但是,你们在一起这事,就是欺负她!她生我的时候,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时,就跟了你!心智都没成熟!你敢说,你没有诱拐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