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火地用手指戳了戳直挺挺的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失散多年的老二!
这么一戳,想起那烂木头,居然胀痛得更要炸。余弦再次确定:这可怜见的鸡巴,很可能是真的易主了。
挪着探出大半个身,垂手拉开柜子拽出那个药箱,组了一管抑制剂。犹豫了一瞬,眼睛一闭就往手臂的血管扎了进去。
针剂流入,发烫的腺体缩了一下,身体疼得直哆嗦,燥热程度却一点没降,还抵抗得又增了一点。
余弦额间后背全是汗,“操”了一声,再组了一管,再闭眼再扎。
[滋滋......]
楼下的简成疑惑地看着来电显示,按了接通,“醒了?我就在楼下,是肚子饿了吗?”
[简狐狸......抑制剂,是不是坏了......我打了好几支了,没用......还,越来越,想那个......]
简成常挂脸上掩饰内心的老狐狸表情,唇角的那抹似笑非笑,遇上了余弦,总是能破功。猛地站起身,边往楼上走边急急地骂道:“余弦,你疯了!打好几支是多少支,抑制剂能随便打这么多吗!?”
[......]
“余弦?余弦!”简成站到了卧室门前,听着里边又沉又重的呼吸,握着门把的手有点发抖,猜不准里边人的状态:“余弦,你给我说话。”
“呃,嗬呃......吵死......”
简成得了回应,松了口气扭了门把正要推开,里边传来余弦嘶哑的低吼,“等!别进!你,信息,素......疼......”
里边的信息素扑面地涌来,把简成熏得咳了两下。忙把刚打开的一点门缝关上,“好好,我就在外边。”
被标记后没有Alpha的抚慰,异常敏感的腺体对别的Alpha的靠近有了抵触。发情的余弦的似乎要更明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