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桥缠得太紧,直到法照有些呼吸急促,都归咎于二人似吻未吻产生的情欲。
整个人都靠在榻上的桌案边,腰下又是蛇尾,怕搁疼他就伸手往上拽,摸到不同触感,是腹部有些瘢痕,那片几乎已不生鳞片,他异样地探头看了一眼,用指尖摩挲着。
宋江桥气息下沉,抽出手阻止住他的轻抚:“我曾拔过伤鳞,无碍……”
“疼吗?”法照拉过他的胳膊重新放在自己腰上,双眼柔和地望着他浮红的脸。
他摇了摇头,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在衣服内越伸越长的尾上:“已经痊愈了,不会疼。”
身体经过一番紧缚,手也逐渐发热,贴在他颈部,以眉目柔情勾人,却等了许久也未曾吻过来。
法照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于是主动向前含住他的唇,每勾起一次下巴都逼得他后仰一些,总不得要领,讪讪开口埋怨道:“你我二人可是在交欢,光这样怎够……”
尾端鳞片细小,实际柔软如人肤,钻入腰带划过身下,还不等他说完,已经缠上性器,不停揉动刺激着,很快就硬了起来。
宋江桥有人之七情六欲,说起来还是在他在山中修仙道千年,莫名有一日醒后悟出的。
山间忽来狂风暴雨,顶开深林见一瀑布,最高处几乎不见,隐在乌云之中,犹如从天界落下。
滚滚落下几阵雷声,他在破庙的残垣断壁之庇身处,从梦中惊回。
那日是由头,得见巫山云雨。
一阵心悸尚留于胸,宋江桥解开法照腰侧的系绳,从布料交叠处将手深入,挑开蔽体的亵衣,露出半副光洁的躯体。
这幕场景,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梦见过法照的,才茫然地抬起头,隐隐在眼前将梦境与现实重合起来。
“想我大概是因你才欲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