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从夺嫡之争中胜利走出,且如今执掌朝政十载的帝王,宗政衡在学识和见识方面自有其出众之地。
一时间,宗政衡竟有了些当夫子的感觉。
慢慢的,甚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朝政,宗政衡也会当做考题一般讲给明棠,听听她的不同见解。
明棠许多时候虽然是nV子之言,却能给予宗政衡不同的启发。
“南疆战事已平,裴Ai卿不久也应当回都城述职了。”
宗政衡感叹了一句。
明棠思索片刻,却摇了摇头。
宗政衡不解其意。
“怎么了?”
“臣妾认为,裴将军怕是没那么快能够回都城述职了。昨日臣妾处理g0ng务,发现北边进贡的人参,b往年的要短上三成。臣妾本以为是六局的人中饱私囊,贪到了面上,便召来管事的询问究竟。结果,底下的人说是这些时日北边遭了数十年难得一遇的严寒,大半作物都冻Si了,进贡人参的几处郡县都遭了灾。”
见宗政衡面sE凝重,似有怒sE。
明棠忙安抚道。
“陛下没听闻此事,是因为这冰灾不像南六省的雪灾那般压垮屋舍,害得百姓流连失所。大多是只对作物害了灾,我大晟北边诸省历来都是粮草丰沛,便是一季作物受损,也不会对民生造成多大影响。只是,臣妾怕的是…”
宗政衡显然和明棠想到了一块儿。
“阊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