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怎么啦,你五十岁也得叫我姐姐唉!”
安德烈的话模糊在戴安娜的皮肤上,什么也听不清。但是她能猜到方向,因为安德烈又加了根手指,用力往上一顶。戴安娜小腹一阵酸软,身体抽搐,喷出一股潮水,差点就这么去了。
“混蛋。”她笑着踢了他一脚。
安德烈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肩头,微微侧着脸去蹭她纤长笔直的小腿。“我想要你。”他眼神可怜兮兮又藏不住嘴角的坏笑。
戴安娜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套子和润滑液。安德烈的性器笔直粗大、形状匀称、颜色粉嫩、龟头肥硕、青筋攀附、双球饱满,是根可以被成人用品公司倒模做成假阳具批量生产而又因为太过威武少有人购买产品积压在库房减价销售被人带回家放在柜子上辟邪的好屌。安德烈又在上面浇了一坨润滑液,才扶着插进去。缓慢但坚定地前进,人类探索宇宙,火箭冲向天空。等到他完全进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戴安娜一条腿被安德烈压在肩上,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折成了一把剪刀。安德烈撑在她身上,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耸动。安德烈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花穴,褶皱摩擦着筋络,水声啧啧。戴安娜凝视安德烈,安德烈回以凝视,两人在床上一同起伏着,宛若漂浮在浪尖。
戴安娜叼住他垂下来的狗牌,安德烈俯下身子,链子琐琐碎碎落在她的脸上:鼻子、脸颊、嘴唇、齿间,这是士兵的坟冢。他们隔着微凉的金属接吻,像鲜花插进枪管,蝴蝶飞向战壕。戴安娜睫毛扑闪,让安德烈在尺寸间认识宇宙。
“我想在天花板上安一面镜子。”她说。
“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看见你的背了。”
“那我们去卫生间。”
安德烈一把把她抱起来,戴安娜轻呼一声,把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搂住了他脖子。她低下头去咬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的阴茎进得更深,把戴安娜钉在上面。戴安娜喘息着,发出呻吟和笑声。
卫生间的瓷砖很凉,安德烈用手护住戴安娜的背,让她靠在他的手掌上而不是紧贴着墙面。
“是这样吗?”安德烈笨拙的取悦她。
安德烈的背在镜子里展开,肌肉滚动着,是倒置的金字塔,是煽动的蝴蝶翅膀,是沙漏中性欲的沙子顺着他的脊柱流进他的臀缝……戴安娜从那里看见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