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哥抹了一把自己的秃脑瓢,然后笑呵呵的对郭三问道。
“哎!自从回来之后,老爹老妈都不搭理我了,媳妇也带着孩子跑了,再想去社圌会上混,林,谁认识我啊!满街都是小黄毛,别看这帮小崽子岁数不大,打架可是敢下狠手动不动就动刀子哎!我老了,和他们持不过,只想着能够找一个合适的门路,干一票然后就找个,地方去养老了。”
铁哥这一问,三哥倒是更加的惘怅了,有点悲眉苦脸的端起面於的白酒,喝了一口。
铁哥抬头四处一打量,确实这郭三现在可惊称得上是家徒四壁,混的是穷困潦俐,展和哥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问郭三到。
“老三,其实这次铁哥我过来,还真就是像找个买卖做不知道你有兴趣没有?”
这铁哥老家是黑龙江圌的,一直在北地作案,来到鞍山倒是想捞一票再走,不过对鞍山门不清,路不熟,正想找一个本地熟门熟路的人带路呢。
“有啊,当然有兴起啦!铁哥,你说说,想干啥买卖?”
郭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赶紧盯着铁哥问道,这家伙这样的神情,简直就和几辈子没见过美圌女的色圌狼一般的德行。
“呵呵,可是掉脑袋的买卖,你还有兴趣不?”
铁哥端起酒喝了一口,然后斜眼看着郭三问道。
“……”我都混成这样了,还有啥不敢的?铁哥你说吧,想圌做哪里的买卖?鞍山我地头熟,我带路,绝对没问题。”
郭三把面前那三两口杯里生下的白酒,一口全闷了,然后拍着胸圌脯对铁哥说道。
“好,好兄着,够胆气,抢银圌行你敢干不?”
铁哥一看三哥来了倔脾气,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气上头,不由得有了些当年两人一起在号圌子里,吹牛笔,指点江山的兴圌奋头。
“敢,有啥不敢的,林,干了这一票就够吃喝的了,穷了大半辈子,有啥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