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将这事回禀给阿余。
阿余了然:“原来是这样啊。”
织花心有余悸:“幸亏娘子今日没去,要不然摔断腿的就是你了!只不知……这送纸条的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阿余关心得却不是这个:“为什么戚氏今日不去跳呢?”
“说是身子不适呢。”
“这么巧?”
织花听明白些:“娘子的意思是……”
阿余看她一眼,接着又吸溜下鼻子:“我说呢,她最近总粘着我,原来是想出事时好把自己撇清啊。”
如果大家都觉得戚氏和她交好,那她出事,戚氏不就没有嫌疑了?
可惜这段日子阿余都对戚氏客气又疏远。
“戚娘子也太坏了些吧?那铁环那么高,摔断腿都是轻的,万一不小心摔到了脑子……”织花越说越后怕。
“我不是没中计么?今天萧氏出了事,我和戚莹都有嫌疑。索性我早有准备,虽说也可能会被怀疑故意把自己弄病,可我已经是领舞了,好好地害别人做什么?那就只剩下戚氏了……她没料到我今天没去,一时乱了方寸也慌称自己生病不肯去跳。可我有准备,她却没有,估计女医来我这的同时,也有个女医去了她那,如果她身强体健的,那可就说不清了。”
“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戚莹是狗急跳墙了。”阿余咳嗽几声,接过织花递过来的、已经没那么烫的姜汤喝了口,“但我觉得今日给我递纸条这个人才可怕呢。”
“娘子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