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成年后,花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要和白苟在一起之后,酋长与岩叔等人坚决反对。这态度恰恰证明了她和白苟之间有着绝对不能在一起的血缘关系。
花若希望哥哥能够得到幸福,她不该让谢梓昭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只是一旦失去了白苟这面挡箭牌,她以后如何拒绝勇爪的追求?
再胡扯一个兽人更是不可能的。花若肯定白苟不会娶她才敢说那样的话,换成别的兽人,怕是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假戏真做。嫁给勇爪,嫁给其他兽人,这都不是花若所想要的结果。
谢梓昭拍拍花若肩膀,让花若再回到他的身后。
谢梓昭抬头对勇爪,语气平静地说:“不管,是不是,但花若她,不喜欢你,是问题的根本。你就是,把部落所有男人,打跑,你都得不到花若,的心。难道你想,花若,嫁给你,却一辈子,不开心吗?让花若不开心,的你,是爱花若吗?”
勇爪看到花若那反感排斥的表情,心碎了一地。
他当然知道花若不喜欢他,花若喜欢白苟那种俊美的兽人。但勇爪就是不甘心,他努力成为部落最强大的战士,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勇爪才会麻痹自己,骗自己说花若不喜欢自己,是有别的兽人在阻拦。这样自己的自尊心才会好受一些。
在白苟逃出部落后,勇爪也没有到处抹黑白苟。勇爪甚至隐隐感觉到一种恐惧,若是没有了白苟这挡箭牌,让部落里的众人以为花若徘徊在两个兽人之间不知如何选择,那么他将会面临一个更糟糕的局面。
他追不到花若是他长得太丑,并非白苟这个存在。
但内心再如何脆弱,勇爪也不可能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敌人面前。
勇爪挺起胸膛,打量谢梓昭,说:“你这人说话怎么磕磕绊绊的。你也是天残?嘴巴说不出话的口吃?”
“这样的你,我都不用打。花若怎么可能喜欢你。”勇爪表现得自信心十足,但内心又一次在花若没喜欢其他兽人的喜悦和花若厌恶他长得丑陋的沮丧间,来回徘徊。
被说成天残的谢梓昭:“……”
他深深意识到学好一门外语有多重要,不然吵架都发挥失常。
“总之你们不能打架。”花若其实也怀疑谢梓昭是天残,但没好意思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