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是家生子,她的老子娘都是侯府里用老了的人。
她的兄弟也才从庄子上,提拔到了江世简的院里。
要说鸳鸯一个人敢搞鬼,江老太太是万分不信的,她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她的手上。
鸳鸯是在李幼初庄子上养的病,生的孩子,会不会是李幼初那个贱人,怂恿鸳鸯捣鬼?
江老太太想了想,心中又起一个疑虑,“每次去闲月阁看鸿祥和鸿裕,总是看鸳鸯命人抱着鸿祥哄,反而忽略了鸿裕,前些日子鸿裕有些咳嗽,鸳鸯也没有太着急,反而命人将两个孩子分开来,叫奶娘抱了鸿裕到偏房,说是怕传染鸿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毕竟,哪个母亲不心疼孩子,她生了俩男丁,也该一视同仁吧?
“这里头怕是有蹊跷。”
江世简便将鸳鸯生鸿裕时受的罪,同江老太太讲了。
江老太太索性直言:“这事不查个明白,我心中难安。”
江世简闻言,忽地又想起了之前的传言,有人传江家四兄妹也不是一个爹。
他娘叫他爹蒙了羞,他总不能叫个贱婢给糊弄了吧?
便抬头问道:“母亲想怎么做?”
“我江家毕竟是权爵之家,将来的孩子是要继承爵位的,虽说鸳鸯生的是庶子,但毕竟是庶长子,万一出现鱼目混珠的事,岂不叫我无颜面对江家列祖列宗?”
江老太太又斟酌了下,才道:“何况鸳鸯是在李幼初的陪嫁庄子上生的,那个贱人与我家有仇,她会这般好心,让鸳鸯顺利生下两个孩子,又安然无恙将人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