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州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直久久不能回神,一直回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若说之前是被她容貌所惊艳,那么现在的他,一定是被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所惊艳。
站了好一会。
不远处一辆马车。
谢长卿在韩相宜转上马车时,松开握在马车帘子的手。
缓缓闭着眸子,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起刚刚韩相宜说话的唇语。
左手搭在右手拇指上的扳指上,细细的摩挲着。
心头大为震撼。
他在想,她经历过什么,竟会说出这般随性洒脱的语言。
离经叛道。
与女子不同的思想。
想起自己所见过她的种种模样,唯独没有见过她刚刚描绘山川河景时快意潇洒的模样。
帘子吹起,看见沈之州还站在原地失神的模样。
眸子微暗,瞬间变得冷了几分。
低语:“哼,沈之州家中两房妾室。是谁给他的胆子,也敢肖想,简直就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