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成桂荣又给肖可凡倒了一杯热水。
灯光下,肖可凡望着母亲成桂荣,心如针扎。
今年才四十八岁的母亲,满头白发,弓背弯腰,犹如七八十岁老太太一样。
“小凡,你不是判了十五年吗?怎么现在就出来了?”成桂荣想起当年,冲动杀人,对方不接受调解,被判了五年。
哦,我不是会医术吗,我在里面帮狱医解决了不少难题,表现好,所以减刑了。肖可凡随便编了一句谎话。
其实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当年为啥提前出狱,被带到巫山。
而他心中更为好奇,好端端的家,怎么就破败成这副模样了?
虽然久安村在两个城中间的边缘地带,但肖家世代从医,家底殷实,不至于破败如此。
但眼下却……
“妈,我爸呢,还在医馆吗,按道理医馆早应该歇业了。”
“大哥呢,去哪了,结婚了么?,有没有孩子?嫂子是哪的?”
“哎!”
不说这些还好,一说,那干枯的脸庞又布满泪水。
“你哥走了”
“走了?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