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
大九天师这分明是在故意戏耍他！
诞生出第六位大威天师？
这怎么可能？
苏慕白的身躯变得更加伛偻了，犹如被彻底抽取了精气神，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而大九天师这里，却是目光盯向了已经低下头的秦楚然，淡淡开口道：“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能成为人域第六位大威天师，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和栽培！”
秦楚然听到大九天师那淡然的声音，心中莫名一颤，但还是立刻开口道：“徒儿会拼尽全力！”
大九天师轻轻点头，而后看着苏慕白已经渐行渐远的绝望背影，再度残酷一笑。
“真是可怜啊！”
“可惜，天底下的可怜人与可怜事太多太多了！”
“你又能有多特殊？？”
“至于……第六位大威天师？”
大九天师一念及此，沧桑的眸子深处慢慢涌出了一抹冷笑之意。
“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会出现！”
轰！！！！